哥,二郎那孩子的确该管教,只是老二还有差事呢,他媳妇又大着肚子,你禁二郎一个月的足,饶了他们两口子吧?”
燕王眯着眼睛按住她的手,不太上心地道:“老二的差事不打紧,停一个月也无碍,正好利用此事让他对二郎上上心,别全都丢给他媳妇,孩子小时候如果教不好,大了想扳回来就难了。还有老二媳妇,把京城夸得那么好,是后悔远嫁了,还是也想回去,怨我没有安排他们去祝寿?”
李侧妃心里一咯噔,忙道:“她就是喜欢显摆,没有旁的意思,您别多想。”
燕王哼了一声:“喜欢显摆,当时殿里就老三媳妇没去过京城,老三在场她都敢欺负老三媳妇,你说,我该不该罚她?”
李侧妃竟然半个反对的字都说不出来。
燕王困意上来,将怀里的女人推下去,翻个身侧躺着,拉拉被子,含糊不清地道:“前面的事已经够多了,内宅的事还要让我操心,这要不是你,换个人我早连着一起罚了。”
说完没多久,燕王睡着了,呼吸变得绵长规律。
李侧妃对着他的背影咬牙。
讲那么多大道理,其实就是不肯饶了儿子一家,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何必在厨房忙碌半晌吸了一身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