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给我的差事还真够难的,那冯腾公子自幼痴迷武学兵法,几乎是跟着冯指挥使在军营长大,军营里的士兵们都服他,从未说过他的坏话,就算冯公子离开军营,出来也都是以武会友,没闹过什么龃龉起过什么争执,若三爷与他交好,夫人不必有任何担心,冯公子品行端正,可以来往。”
殷蕙没见过冯腾,听了周叔的话,脑海里便浮现出一道高大健壮、英姿笔挺的年轻武官的身影。
若冯腾毫无可指摘之处,她怎么劝魏曕?
她难掩失望。
周叔见了,诧异道:“夫人是想听冯公子的不好?”
殷蕙点点头。
周叔犹豫了一下,咳了咳,对着敞开的门板道:“其实,冯公子处处都好,就是二十岁了,至今不肯成亲,叫冯夫人操碎了心。这也没什么,只是去年,咱们平城来了一个刀客,冯腾听说后非要去与那刀客比试切磋,刀客知道他是官家少爷,再三拒绝,冯腾竟赖在刀客借宿的院子,说什么也不肯走。”
“天黑了,看热闹的百姓都散了,谁也不知两人到底比试了没有,只是第二天,有人发现冯公子与那刀客同床而眠,一屋子酒气,于是就传出了冯公子有,有龙阳之好。”
说到这里,周叔飞快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