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魏曕右手在膝盖上摩挲两下,提点她道:“我交待过长风,让他告知殷老,因你我还要去赏灯,所以不再进府逗留。”
殷老真疼她,只会高兴她能出来赏灯,岂会因错失一面而遗憾?
殷蕙确实没想到这层,被他一说,殷蕙不自觉地就笑了,朝他看来。
魏曕却看向了一侧,车中昏黄的灯光也照不暖那张冰冷的脸。
可殷蕙高兴啊,他一句交待,就证明他还是敬重祖父的,并非傲慢无礼毫不在意。
“原来您想的这么周到,是我错怪您了。”殷蕙挪到他身边,手抱住他的胳膊,头也靠上了他肩膀。
魏曕淡淡的:“错怪我什么?”
殷蕙抱他抱得更紧,小声道:“您平时对我冷冰冰的,刚刚我就错怪您一点都不在乎我与祖父的心情。”
魏曕皱眉,他何时对她冷冰冰的了?
话到嘴边,又不想问了,女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就像那日,他只是没有从书房出来见她,她竟较真什么想身子与想她的区别。
“坐好了,被人看见成何体统。”魏曕低斥道。
殷蕙哦了声,乖乖坐回了原位。
魏曕继续闭目养神。
殷蕙心情好转,侧耳倾听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