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浪费时间去接触亲近。”
魏曕的冷,想来也是一种孤僻,除了必须应酬的人,他都不想理会。
以前殷蕙还不太确定,昨晚亲眼见过他闪避路人的敏捷,殷蕙忽然有了这种感悟。
纪纤纤是真羡慕:“二爷也像三爷这般冷该多好,对外冷,对我暖就够了。”
殷蕙敷衍道:“各有各的好吧。”
她可不敢对纪纤纤抱怨魏曕什么,万一被纪纤纤夫妻俩利用,回头告诉魏曕,等着她的便是魏曕的雪上加霜。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他冷归冷,她说什么他也开始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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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就这么过去了,才二月初二,燕王请府里郎中看牙的消息就在王府各院传开了。
若是大病,譬如燕王摔了腿只能在床上躺着,殷蕙等妯娌也该去床前探望,换成牙疼这种好像不是多严重的病,儿媳妇反而不好巴巴地凑上去,魏曕五兄弟去探望就好。
“父王,您的牙,郎中怎么说?”
五兄弟站成一排,世子爷魏旸开口关心道。
燕王锁着眉,牙疼倒还能忍,就是心情不太好:“开了药方,吃吃看吧。”
魏旸:“可能是上火,这几日您吃得清淡些,火消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