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知道他心急,殷蕙没有绕弯子,走到他身边,递去周叔的信。
魏曕看完信,忽然想起来,正月里她的确提过周管事岳父牙疼的事。
只是这袁道清,真的能治好父王的病吗,如果只是浪得虚名,来了王府却无功而返,父王还要怪他。
举荐错了,会被父王迁怒,举荐成了,父王就不用再受罪。
短短几个瞬间,魏曕便有了决定,问殷蕙:“周管事住在何处?我过去看看,若袁道清真有本事,今晚我便带他进府。”
这一刻,他的脸依旧冷,殷蕙却看到了他对燕王的关心。
她递过去一张纸条,上面分别写了周叔、周叔岳父高家的地址:“袁道清应该在高家,您先去那边看看吧。”
魏曕颔首,收起纸条便大步离开了,速度之快,带起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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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众人已经睡下,只有河间府静海县那位名医袁道清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他很生气。
那位周管事派去的人,将高老头的牙疼之症形容得万里挑一,说什么平城郎中都治不好,袁道清就有种棋逢对手的惊喜感,并不计较诊金的多少,兴致勃勃地跟着人家大老远跑到了平城。
结果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