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晚可能都没好好睡过。
殷蕙改成平躺,开始琢磨跟魏曕要什么赏,难得这男人主动提出来,不要白不要。
红日偏西时,魏曕醒了,发现自己睡在殷蕙的被窝,魏曕还怔了怔。
他想不起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只记得睡前他的尽兴,她似哭非哭的恳求:“您快歇歇吧,衡哥儿该回来了!”
魏曕其实没想纠缠太久,是她坐在床头时投过来的“怜惜”眼神,让他决定再累也要先治服了她。
外面静悄悄的,魏曕坐了起来,屋子里有壶热水,魏曕自己倒水洗了脸,穿好衣裳出去了。
殷蕙就坐在次间的榻上看账本,帘子一动,她便抬头看来,撞入那双冰冷却又喜欢在那时候盯着她看的眼睛,殷蕙抿唇,将账本举高一些,挡住他的视线道:“我们已经吃过午饭了,见您睡得香,没忍心叫醒您,您饿不饿,我让丫鬟备饭?”
魏曕看看窗外的天色,道:“晚饭一起吃吧,衡哥儿刚睡下?”
殷蕙:“是啊,走之前还想进去找您玩,我说爹爹照顾祖父太累了,睡醒了再陪你,他才肯乖乖走了。”
魏曕似乎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嘲讽,盯着她道:“把账本放下。”
殷蕙顺从地放下,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