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及时送上来一碗凉茶或冰镇的瓜果,会在天冷的时候为他准备护手的膏药。
他与旁人比试时,殷氏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坚信他是最厉害的,他要出发了,她怀着身子还要坚持在黎明时分送他到东华门外。
甚至在那方面,她也越来越大胆,竟然敢在马车里动手,虽然是他先开始的。
手拿着信封,魏曕陷入了种种回忆当中。
突然,冯腾的声音再次从外面传了进来:“三爷,您还往平城写信吗?写了再帮我带一次如何?”
魏曕脸色一沉,道:“不写。”
先前那封是为了报平安,免得她担心,再写一封,旁人怎么想?战场上的将士,哪个不惦记家人,凭什么别人都能忍,他却可以频繁地与家人书信往来?
写多了,魏曕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冯腾听出他话里的怒意,不再聒噪,闷闷离去。
晚饭过后,燕王单独叫魏曕留了一会儿。
“你媳妇信里都说了什么,孩子们没事吧?”
打仗要紧,但燕王也会想家,想儿子们有没有好好当差读书,想孙子们有没有头疼脑热。
但徐王妃的信只会报喜不报忧,说得都是一些让他放心的虚话,写了跟没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