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抿唇,冷声道:“戏子歌姬都叫做伶人,二伯父就是因为亲近伶人被罚的,你长大后也不要接近伶人。”
衡哥儿懂了,喝酒不好,跟伶人玩也不好,都会被祖父惩罚。
回到澄心堂,魏曕提醒殷蕙:“二哥被父王禁足了,若二嫂过来,你说话注意些。”
殷蕙想了想,猜测道:“父王知道二爷屋里又添人了?”
魏曕点头。
殷蕙都有点同情纪纤纤了,要说纪纤纤也是个大美人,二爷怎么还整天惦记外面的野花野草,别的时候惦记也就罢了,公爹在边关抗击金兵,他竟然还敢犯糊涂。
不出所料,下午纪纤纤就来朝她发牢骚了,从殷蕙歇晌起来一直唠叨到黄昏天暗才离去。
“你们关系何时这么近了?”
魏曕隐含不悦地问,担心自己的妻子近墨者黑,也不满纪氏占了她那么长时间。
殷蕙笑道:“不是我与二嫂近,是她常常来找我,既然来了,我总不能不招待吧?”
魏曕:“她与你能说什么?”
他可记得,殷氏刚进门时,纪纤纤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姿态。
殷蕙:“都是些后宅琐事,譬如二爷、二郎、四郎怎么气她了,譬如她如何对付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