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亲戚了,以前不当,是不是觉得自己委屈,觉得你本可以像大哥二哥那样娶京城的名门贵女,觉得我偏心,没把你当回事?”
魏曕脸色大变,跪下叩首道:“儿子不敢。”
燕王哼了一声:“不敢,那为何衡哥儿满月、周岁时你不请人家?”
魏曕看着地面,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他自然委屈过。
因为生母的出身,他被大哥、二哥、府里的下人们看轻,虽然那些明显的恶意的轻视都发生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别人以为他不懂,其实他懂。
于是他努力读书勤练武艺,大哥二哥还在睡觉时,他已经爬起来蹲马步了。
他不与大哥比文,凭借出众的武艺被父王看重。
就在他自觉可以与二哥比肩时,父王要他娶一个商户家的姑娘。
大哥二哥都来安慰他,却不知越是这种安慰,越让他心里不是滋味儿。
燕王看着沉默的儿子,忽地叹道:“我知道你委屈,但我不是不看重你,谁让当时只有你在适婚的年纪?咱们拿了殷家那么多银子,总不能叫殷家姑娘给你大哥二哥当妾吧,还是说让殷家姑娘嫁给比她们还小的你四弟?”
魏曕眼眶发热,额头触地道:“父王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