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绷着脸走在前面,直接进了东讲堂,四郎慢吞吞地跟着他的伴读太监李让,来了西讲堂。
衡哥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四郎,发现四郎眼圈红红的,好像哭过。
他凑过去问:“四郎,你怎么哭啦?”
他管大郎、二郎、三郎都叫哥哥了,因为四郎与他年龄相近,他还是习惯喊四郎。
四郎不想说话,耷拉着脑袋坐着。
东讲堂里,二郎瞥眼四郎,生气地道:“走路像蜗牛一样,还哭鼻子,烦死了,真不想跟他一起上学。”
大郎道:“四郎还小,你照顾他点。”
二郎:“我肯带他来都不错了,明天再哭,我便自己过来。”
三郎突然插嘴道:“二叔没送你们吗?三叔就送五郎了。”
二郎:“我爹今天很忙,没有空。”
眉姐儿嘘了一声。
高先生、梅老先生来了,高先生先来东讲堂授课,梅老先生去了西讲堂。
梅老先生长得慈眉善目,衡哥儿是一点都不害怕,四郎小时候就怕生,现在见到梅老先生,也是怯怯的。
梅老先生竟然准备了两只兔子木雕,先给两个小家伙讲起故事来,大意就是有一日两只兔子一起去森林采蘑菇,遇到两个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