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是树,夫是地。”
殷蕙顿觉有一团火突然从耳边烧起,一路蔓延到全身,随即去拧他:“我是这个意思吗?”
魏曕只把她拉了上来。
翌日早上,夫妻俩陪着衡哥儿一块儿出门,一家三口都看了眼院中的槐树。
殷蕙不知道父子俩都在想什么,她只想叫人过来,把这两棵槐树都砍了,再把魏曕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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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曕连着送了两日衡哥儿,殷蕙连着接了两日衡哥儿,第三日,纪纤纤登门了。
“他们几兄弟一块儿上学放学,你们何必去接送?显得我们不疼孩子似的。”还没坐下,纪纤纤就朝殷蕙抱怨起来。
殷蕙笑道:“我记得我刚嫁过来的时候,二郎都已经在学堂读了一阵子书了,二嫂还经常去接呢,衡哥儿才刚去,我若不接,他多可怜。”
纪纤纤噎了一下,旋即数落起四郎来:“都怪四郎,羡慕五郎有你们接送,回去跟二爷哭,二爷就来说我,可他怎么不想想,人家三郎读书时大嫂就没有露面,都是大郎带着三郎,四郎同样有二郎带着,还要什么爹娘去接送?难不成他一个庶子比三郎还金贵了?”
殷蕙:“我不掺和你们那边,我只管接我们家衡哥儿。”
纪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