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儿。
殷蕙点点循哥儿的脸蛋,调侃道:“循哥儿肯定是知道咱们都给曾外祖父准备了寿礼,就他没有,所以也准备一份,是不是?”
衡哥儿还没明白:“弟弟准备了什么?”
殷蕙指向放瓷盆的柜子。
衡哥儿瞪大了眼睛!
魏曕肃容道:“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他们会嘲笑弟弟。”
在学堂读了半年的书,衡哥儿已经明白嘲笑是什么意思了,三郎背不出书来被高先生惩罚,二郎会笑,二郎在课堂上放屁三郎就大声笑,下雨的时候四郎被雷声吓哭,二郎、三郎就一起笑。
“我知道了,我谁也不说。”衡哥儿摸摸弟弟的脑袋瓜,小脸上竟露出几分哥哥保护弟弟的认真与温情来。
殷宅到了。
一家四口下了车,金盏、长风端着寿礼走在主子们身后,马车里面自有乳母们收拾。
他们来的最早,别的亲朋好友们怎么也得等到日头半高才来的。
这会儿殷家里面还很安静,德叔带着下人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消息传到里面,殷墉、殷阆大步迎了出来。
殷墉穿了一件深紫色的锦袍,腰杆挺直精神矍铄,笑眯眯的,看不出任何愁容,仿佛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