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兄长这一选择,自然就得罪了王爷,王爷不高兴了,她与儿子儿媳也要受连累。
“你提醒伯起一声,再管好孩子们,别在这时候触怒王爷。”
徐清婉明白轻重,回去先嘱咐了一番孩子们以及他们身边的乳母、伴读太监,等魏旸回来,夫妻俩再单独说话。
魏旸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看徐清婉的眼神已然带了迁怒。
父王娶母亲,还让他娶徐家的表妹,为的就是拉拢镇国公府,舅舅倒好,心全偏到皇太孙那里了。
细细算来,徐家这门亲事又给王府提供过什么好处?
还不如郭家的兵马、殷家的银子。
接下来几晚,魏旸都在孟姨娘那边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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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重阳节的时候,整个王府,除了徐王妃、徐清婉可能还在为老国公的病逝伤心外,王府其他院子早已恢复了正常生活。
节前殷蕙回了一趟娘家,恰逢殷墉在挑选殷阆、谢竹意的婚期。
红纸上写了几个吉日,早的有明年二、三月,晚的有六七八月。
殷墉笑道:“咱们家娶媳妇,肯定希望早点成亲,谢家那边舍不得嫁女儿,希望晚点,你说我怎么挑。”
殷蕙道:“就二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