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燕王端起酒碗,狠狠灌了一大口。
到了次日,大年初一,子孙们来拜年,燕王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就算笑着,亦让晚辈们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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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过后,孩子们又要去读书了。
今年大房庶出的六郎、二房嫡出的庄姐儿也要去学堂了,与衡哥儿、四郎都在西讲堂听课。
下午衡哥儿回来,殷蕙问他今日过得怎么样时,衡哥儿绷了绷小脸,告状道:“庄姐儿太坏了,欺负四郎、六郎,我说她不可以这样,她就把我的书也扔到地上。”
殷蕙有一丝丝欣慰,上辈子庄姐儿对衡哥儿、四郎、六郎都不好,这辈子她们娘俩性子变了,庄姐儿不知不觉地也将衡哥儿排除在了可以欺负的对象之外,反而变成衡哥儿敢去管教庄姐儿。
“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去找梅老先生了,梅老先生让庄姐儿去外面罚站,直到她肯向我们赔罪。”
“她乖乖站了吗?”
“没有,一直哭,梅老先生就让锦绣抱着她一起站。”
锦绣是庄姐儿身边的大丫鬟。
殷蕙笑道:“那她最后赔罪了吗?”
衡哥儿也笑了:“赔了,眼睛肿得像鸡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