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睡下后,魏曕、殷蕙也进了内室。
躺到床上,魏曕问殷蕙这几日府里的情况。
殷蕙挑着要紧事说了说,其实府里哭灵守灵就行了,关键在他们奔丧一行。
“那遗诏,父王一定伤透了心。”
公爹都病倒了,哪怕殷蕙猜到公爹这场将要持续一年的病乃是装出来的,她也得表示出关心来。
魏曕握住她的手,捏了捏,道:“父王病了,接下来府里可能会乱一阵子,你只管照顾孩子,别人说什么闲话,你别掺和。”
殷蕙:“知道,您放心吧。”
魏曕:“每月初七的出府,暂且也免了吧。”
殷蕙:“嗯,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哪还有心情出门。”
魏曕想了想,没有其他要交待的,便收回手:“睡吧。”
帐子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
殷蕙一动不动地躺着,黑暗中,她能看见魏曕模糊的侧脸轮廓。
重生四年了,她变了,魏曕好像也变了一些,但又似乎还是上辈子她熟悉的那个人。
这样也好,接下来的三年,她由衷地希望他们父子还像上辈子一样,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殷家。
别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