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曕顿了下,到底还是没能抗拒妻子的思慕与热情,先将人带进被窝。
其实他刚刚,只是想抱着她说话。
窗外寒风凛冽,帐内倒是春意盎然。
不知过去多久,魏曕丢了一团卷起的衣裳到帐外,等他收回手臂躺好,殷蕙又贴了上来,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
再暖和的手炉,都没有他的身体暖。
魏曕捏了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事后独有的暗哑:“外面的事,你都听说了?”
这话题够重的,殷蕙一下子从那种惫懒困意中清醒过来,枕着他的手臂道:“嗯,二嫂跟我讲了很多。”
魏曕:“怕吗?”
殷蕙想起上辈子的恐慌,一边抱紧他一边点点头。
魏曕开始顺她的发丝:“看你白日,倒还算沉稳。”
殷蕙轻轻叹了口气:“衡哥儿、循哥儿都看着呢,尤其是衡哥儿,越来越敏锐了,我若慌了,他还怎么读书?”
魏曕:“那怎么也没问我?”
这半年多,他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前面,每个月也有几日陪她,她竟然也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殷蕙低哼一声,用幽怨的语气道:“您的话都是金子,您不想吐金子给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