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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如此,越证明温如月在他心里的特殊。
忽然,魏曕捧起了她的脸。
殷蕙迅速收起眼底的复杂,朝他笑了笑。
魏曕探究地看着她:“你真想替我置办通房丫鬟,还是不喜刚刚我那样对你?”
如果是后者,那就是她一时娇气,埋怨他太过火。
如果是前者……
魏曕等着她回答。
前一刻钟他还是那个压着她恣意而为的重欲夫君,这会儿,他已经又变成了冷漠威严的蜀王。
殷蕙觉得这个问题是个坑,选哪个都容易落下把柄。
譬如说,她若承认自己想给他置办通房丫鬟,魏曕可能会夸赞她贤惠,亦有可能认为她心里没有他。
至于后面那个,她说喜欢他那样疯,魏曕天天疯怎么办?她若说不喜欢,魏曕也能责怪她不够柔顺。
短暂的权衡后,殷蕙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道:“您想我,我也想您,怎会不喜欢,就是,动静太大,怪难为情的。”
罢了,还是拣他肯定爱听的说吧。
魏曕笑了笑,摸着她的头道:“喜欢就好,你自己的丫鬟,怕什么。”
殷蕙撇撇嘴,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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