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如月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如果温如月也出了不测,那她真是不想活了。
殷蕙也朝魏曕看去。
不知是魏曕自己心里庆幸,还是他有意安慰母亲,他冷冰冰的脸居然也露出一丝温和来,道:“表妹没事,妹婿并未参与战事,父皇继位后表妹还写了封信给我,说妹婿当初贬她做妾乃是应对朝廷的无奈之举,如今表妹又恢复了妻位,夫妻和睦。”
对温顺妃而言,此乃不幸中的万幸,知道侄女还好好的,她也没那么揪心了。
毕竟也是四十出头的人,承受力远比年轻人强,温顺妃渐渐平复下来,对儿子儿媳道:“你们快回去筹备宁姐儿的周岁宴吧,娘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殷蕙知道婆婆现在需要一个人缅怀亡兄,就像上辈子听说祖父的死讯时,她其实谁都不想见,什么同情劝慰的话也不想听,只想一个人静静。与徐清婉、纪纤纤甚至婆婆、魏楹的频繁探望相比,魏曕的沉默寡言反而让她好受些,他只是抱着她,这安慰就足够了。
离开之前,殷蕙也抱了抱婆婆。
温顺妃又哭又笑的:“我又不是宁宁。”
殷蕙在婆婆耳边道:“其实王爷最心疼您了,昨晚为着如何跟您开口,愁得一晚都没怎么睡,他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