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在您身边做姑娘时才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殷墉点点小孙女的脑袋:“不许胡说,哪个姑娘又能当一辈子姑娘,早晚都要嫁人,嫁得好,大半辈子才算过得好。”
老爷子有些想法根深蒂固,殷蕙不与他分辩,敬佩道:“还是您胸襟宽阔,到手的官说不要就不要了。”
外人可能觉得祖父封官是永平帝破格提拔,殷蕙却认为那是祖父应得的,祖父只是没有考功名,却具备真才实学。
殷墉笑道:“我都一把年纪了,做不做官没太大差别,与其去官场上勾心斗角,不如在家里安享晚年、含饴弄孙。”
殷蕙:“您的孙子孙女都长大了,您弄的是曾孙。”
孙子孙女……
脑海里浮现出长孙殷闻斩首前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殷墉悠悠地叹了口气。
早在殷闻跑到京城状告燕王与殷家时,祖孙的情意就彻底消耗干净了,只是,那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孙子,大好年华戛然而止,殷墉还是难免唏嘘。
“那是他自己选的路,您别难受了。”殷蕙看出老爷子的伤感,赶紧劝道。
殷墉笑笑:“罢了,不提他,你姐夫蒋维帧现在任吏部郎中,这事你知道了吗?”
殷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