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府,母亲都会笑容温柔地等着他们,今日竟然都没精神下地了。
衡哥儿让弟弟带妹妹出去玩,再打发走金盏、银盏。
殷蕙见儿子似有大事要说,稀奇地坐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衡哥儿站在榻前,酷似魏曕的挺拔眉峰深深皱起,低声问:“娘是不是有心事?”
殷蕙错愕地反问:“我有心事?”
衡哥儿直言道:“自从父王带表姑母回来,娘好像就不太高兴。”
殷蕙脸色微变,她招待温如月招待得满面春风,连魏曕都没看出来她对温如月有芥蒂,儿子居然发现了?
“为何这么说?”殷蕙迅速收起异样,还笑了笑。
衡哥儿不满母亲的敷衍,抿抿嘴,提出证据:“您早上都没起来,现在还如此精神不振。”
殷蕙:……
原来儿子是这么误会的,可她又不能跟儿子说他老子昨晚做了什么好事。
“跟表姑母无关,娘就是身子不大舒服,怕你们担心,才推脱贪睡赖床。”殷蕙笑着道,“再说了,表姑母先前那么可怜,父王带她回来照顾是应该的,娘为何要不高兴,你这么猜,真是冤枉娘了。”
衡哥儿既然有了怀疑,便觉得母亲说什么都只是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