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昳一回府脸就沉下来了,不叫伺候的人跟着,气冲冲进了内室。
纪纤纤闻讯而来,就见魏昳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脱下来的外袍随便丢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纪纤纤坐到床边,稀奇地问。
魏昳不想说话。
纪纤纤推了推他的胳膊。
魏昳瞪过来。
纪纤纤又不怕他,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关心道:“谁给你气受了?”
魏昳憋屈啊,对外不能说,也只能跟妻子倒苦水了。
纪纤纤听完,同样憋屈起来,再看魏昳,真是哪哪都不顺眼,忍不住戳他的肩膀:“这种节骨眼你谦虚什么?煮熟都送到嘴边的鸭子你不要,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魏昳躲开她的手,捂着肩膀道:“怪我吗?如果父皇叫你过去,问你想不想做太子妃,你敢说想?万一父皇没想让你当,你还惦记太子妃的位置,那不是大逆不道?”
纪纤纤的脑海中便浮现出公爹那张威严无比的脸庞,尤其是那双犀利的眼睛。
虽然气魏昳错失良机,纪纤纤也不得不承认,她也不敢在公爹面前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野心。
“都怪老三!哼,从他送父皇那幅画的时候我就该看出来了,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