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和冰凉带泪的脸贴在他的背后。有过那样的贴身肉搏,怎样的亲密都不算突兀。哪怕念萁是一个处女新娘,而马骁是她见的第一个裸体男人。
感觉到念萁的千转柔情和百般无奈,马骁直了直腰,却没有动作。念萁也不说话,这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表示了。念萁的身子一阵阵地发着抖,喉咙干渴如火烧,腰下酸软得直不起来,腿也打着颤。她哑着嗓子说:“对不起。”说完就顺着马骁的身体往下滑。
马骁吓了一跳,忙转身来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念萁举起手臂想搂住马骁的脖子,刚举了一半,就无力地嗒啦了下去。她呼出热热的气息说:“马骁,我要死了。”马骁抱着她发烫的身体,再次有了要砸墙的冲动。
马骁打电话让服务台叫部出租车来,为念萁穿好衣服,带她再一次去看急诊。值班医生还是昨夜那位老先生,看了早上的病历卡,开了药剂,在念萁的另一只手上刺进吊针,说:“怎么病情又反复了?要注意休息啊,不能太劳累。”马骁默不作声,看着虚弱得缩成一团的念萁,迟疑了一下,坐在了她身边的椅子上。念萁垂下眼帘,乖乖地坐着,不像昨天那样放肆地靠在马骁的胸前,虽然她很想能那么做。
输完两袋药液,天已经微明,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