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萁的柔弱是他没想到的,哪里有人会为了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烧生病?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动作太过粗鲁,才会让念萁这样禁受不起。他不是念萁那样初经人事的少年,念萁自然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有相恋八年的女友,两人同居超过六年,什么方式没有试过,他对念萁说的要什么花样都可以陪她玩的话没有丝毫夸大,以他的经验,要让念萁死过去又活过来是轻而易举的,处女新娘用不着凸点和螺旋纹,是他自己想要。他甚至准备了有关凸点的笑话讲给她听,如果两人融洽,是可以在极度的疲倦和满足以后,相拥相抱着说这个笑话,以增加情趣。
他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女孩子保护得太好,未必是好事。他在相亲后,看中的是念萁的乖巧和听话,当然她的雪白皮肤和纤细骨骼也是他喜爱的。念萁在冬天,也是苗条的,尤其是一双手腕,像是一只手就可以把两只手腕握住。他记得那天介绍人和念萁走进咖啡店,店里的暖气开得很热,进来的人都脱了外套,有年轻女子只穿一件大领口的薄毛衣,胸部颤微微,在他面前问,能不能在这里坐下,那也并不能让他多看一眼。他已经过了贪看美女胸部的年龄,他只想找个靠谱的女人做老婆过日子。
这时介绍人领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