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不肯放开她,借着那一片腻滑,轻轻松松又闯了进去,哑着嗓子问:“你尽力了?你尽什么力了?你动过一下没有?一直都是我在主动,你回应一下都不肯,你敢说你尽力了?”怒气郁结在心里,欲望却又抬了头,在柔软湿润滑腻的敌人的地盘内,悄悄地,却又是顽强地,不屈不挠地高举起了归降的旗帜。
你到底对我使了什么魔法?马骁恼羞成怒,心里替自己不值,“你说你尽力了,你不过是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这里,而我,才是那个在尽力的人。”
杨念萁把手臂盖在眼睛上,放声大哭。任马骁怎么使劲,就是不说话。
马骁退出来,平躺在她身边,眼睛瞪着两尺远处一点虚空,良久才说:“你别逼我,你再这样闹下去,我的头都要痛了。深更半夜你哭这么大声,人家听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你杀人用软刀子,杀人不见血,我败给你。杨念萁,你要是有一点良心,你可怜一下我的神经,别哭得像我□了你。”
他厌恶地抽了床边纸巾盒里的纸巾丢给杨念萁,伸手关上了灯。他没有力气起来去洗澡冲凉,给贪心降温,让欲念低头。
在他就要放弃的时候,杨念萁却动了动,先是用那张纸巾擦了眼泪,又止住哭泣,抑下抽噎,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