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的婉转柔态,像一根藤缠在他的身上。
昨晚的情形又充斥着他的脑子,莲蓬头里喷出的冷水都不能让他降温,他关上水龙头,擦干身上的水,套上一条宽松的睡裤,把洗衣机开了,赤着上身就出去了。
念萁已经换好了睡袍,站在窗前,用一把木梳梳着直溜溜的长发,腰间的结子打得好好的,一个完美的蝴蝶结。他看见那个结子就生气,上去就解。念萁躲了一下,说:“马骁,我是你妻子,你不能像住酒店一样的,使劲地用,不用白不用的。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马骁停了手,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说她是他的妻子。原来要她承认她是他妻子,是要得到她身体的许可的,原来他让她喘不上气来。你又何尝不是在扼着我的脖子,卡着我的呼吸?那样的激情都不让她放低姿态,一晚上他都在讨好她,难道还不够?马骁放开她,冷冷地说:“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么长时间都不是在和我老婆睡觉。”
放开手上床躺下,拿起一本书《上市公司手册》来看。念萁做完她的睡前保养,也上床来,拿出一本竖排本的薄书,马骁自己的书没有看进去,反倒对念萁的书起了好奇心,随口问:“什么书?还是繁体字竖排本的?眼睛不累吗?”
念萁不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