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文明的人,受过教育,不会乱来。我住酒店,被子都是叠好了才走的。我不想下次再回那家酒店,被服务生当作不受欢迎的客人。”
杨念萁似睡非睡地问了一句:“是吗?”
马骁想,是吗?我住酒店是一个好客人,却被自己的老婆说是像住店的人那样,不用白不用的那样不加爱惜。马骁搂紧胸前的女人,欲望不知什么时候随着窗外吹进的南风飘散了。念萁似乎察觉到了,她往身后更靠紧了点,臀部紧紧贴着他的鼠蹊部。那里也总比别的地方要热一些,有时让她躲闪,有时让她皱眉,有时让她伤心,却很少让她这样靠过来。
马骁把手往下挪一点,按在她腰腹上,让她贴得更紧。念萁的薄棉睡裙有点被两人的汗湿润的感觉,但两人都不去想这个,都在转着自己的念头。马骁有些说不清,他从来都想不出怎么表达内心的想法,他一向是只用行为直接来说话。但杨念萁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什么情绪她都可以说出来。只有很多时候她不说,也许是自己没有给她说的机会,时间,和气氛,以及情绪。
而这个夜晚的几个条件都达到了,于是杨念萁在睡与醒的过渡地带说:“马骁,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马骁把她的手捉在手里,手臂缠着她的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