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再停住,就正好停在念萁的太阳穴上。
这一瞬间,有一个词袭上了马骁的脑中,跟着一闪而过。马骁心里荡了一下,像是悠空了一拍,又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抓住,那让他惊慌。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重要到抓不住就心慌?马骁怕找不回来,怕这一生就这样错过,他往来路找去,一点点回忆,在什么地方丢了。刚才他做了什么,以至有这样的灵台清明的时刻,让一种灵感闯进他的脑中?
他再倾身,从念萁的唇开始吻起,沿着刚才的路再走一次,慢慢再一次落到念萁的太阳穴上,那个词再次荡悠回来,撞击在他的心上,撞得他胸口发闷,好半天才辨识出来,那个词叫疼爱。
他怕弄错了,就再试一遍,仍然不能确定,就试了又试,试到他百分百地肯定,试到他不敢否认,试到念萁嘤嘤嗯嗯地呻吟,他才惊觉。确实是疼爱啊,只有百分百的从心里想要疼爱一个人,才想亲吻他或她的太阳穴。那是人身上最危险的地方,那是生命的死穴,却又那么昭然地放在最明显的地方,一左一右,而灵魂之窗户就守在它的边上,从生命到灵魂,不到一寸的距离,却是咫尺天涯。
马骁轻呜了一声,把嘴唇从她的太阳穴上移开,吻在了她的眼皮上。念萁的眼睛太明亮,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