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琰饶有兴趣地看两人吵架,听念萁转了话题,笑着说:“随他去,他爷爷带着去他们老家乡下了,那里温度比城里要低上个三五七度,舒服得很,也有河有水。再说让他认识一下黄瓜茄子也很好。美国长大的孩子,以为所有的菜都是从超市的货架上长出来的。”
“咦,这不是严蒿的孙子说的话吗?”念萁说。
马琰好奇,问:“什么严蒿的孙子?”
念萁说:“严蒿的儿子叫严世蕃,严世蕃有两个儿子,一向五谷不分的,一次严蒿想考一考这两个活宝,问他们米从那里来。一个说,从米斗里来,一个说,怎么会是从斗里来呢?是从米袋子里来的。”
马琰听了失笑,连马骁都把板着的脸展开了,又指着念萁说:“你瞎编的。”
念萁笑说:“好,我瞎编的。”
看她这么柔顺,马骁这下也不好意思绷着了,问:“你们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再点些什么?这里的生煎馒头不错,我们一人来一个?”
念萁摇头说饱了,又问马琰要不要,马琰说好,我要一个,马骁招来侍者,说来四个,然后对念萁说:“另外两人打包,明天热一热,当早饭。”
马琰悄悄冲念萁点点头,意思是她做得很好。念萁苦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