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冷淡懒得回应,不过是“不爱”两个字罢了,而马骁的粗暴粗心不够体贴,也不过是“不爱”两个字就可以说完整的了。
可是真的一点都不爱吗?念萁想起今天早上的情事,想起他那么温柔地一下一下地吻她的太阳穴,她的嘴唇,捧着她的脸一声一声叫“念萁,念萁”,那么在意她的感受,疼爱着她,爱抚着她,等着她的颤栗,然后才释放他的热情。那些疼爱抚爱与等待,难道都不是爱?而她,那么柔顺婉娈地去做给他看,展现她的努力和尽心,难道都不是爱?如果不是爱他,像她这样的害羞的女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疯狂举动?疯狂到第二天醒来她没脸见他,偷偷地溜出去上班,连听到他在电话里的声音都觉得脸上发烧,而他问什么芥末啦孜然的,更是让她没话可说。这个人脸皮之厚,厚过城墙拐角。这样的话是可以在大白天说的吗?是可以在电话里说的吗?是可以在学校里说的吗?
还好两人的见面是在马琰的搅和之下进行的,不然,还不知要把她尴尬成什么样子。而送走马琰,他的第一句话是“我们谈谈”,那让她不敢正面回答。谈什么?这有什么好谈的?她巴不得他可以短暂失忆,忘记才好。但这样的记忆怎么可能忘记得了?他为她放洗澡水,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他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