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做贼般的逃避他的凝视。
马骁被她的窥视和躲避搅了兴致,停顿了一下,略加动作,草草收了场,离开她的身体,到卫生间去冲了凉,一身清爽地穿了背心平脚裤去客厅看电视,再不看她一眼。念萁要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洗澡,洗完澡没有一点睡意,把包又拿出来整理一遍,取出两件T恤衫,换了两件衬衫。学生督导,总要穿得端庄一点,T恤衫太过青春朝气,还是衬衫像个老师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仍是按照平时上班的时间念萁就起来,煮了粥,蒸了馒头,准备了两样小菜,马骁起来刮了脸换了衣服,拿了两只碗盛了粥放在桌子上,两人默不做声地喝粥,吃完了马骁拿了碗去洗,开了水龙头才问:“你什么时候走?”因为开着水龙头,他的声音提高了一点。
念萁拿了块抹布擦桌子,也大声说:“和平时一样。我先到学校,学校会派大巴车送我们先去的老师过去,下午回来再接学生和随车老师。”
马骁嗯了一声,又问:“这一期是多少天?”
念萁的桌子擦了又擦,总也擦不干净,“十五天。学生们是十四天,两周。我们老师搭头搭尾是十五天。”
马骁的两只碗也洗来洗去洗不完,水声仍然哗哗的,盖着他的声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