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倒在她的床上。念萁挣扎地坐起,把蜡烛放在床头柜上,低声说:“你不热吗?去洗个澡吧。”这么热的天,他从市里过来,一早是一身的汗了。马骁停在她头上,嗯了一声,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卫生间走。念萁下床一件一件拣起,搭在她坐的椅背上,拿了钥匙去锁了门。
听见锁门的声音,马骁从卫生间里伸出头来,看她只是锁门,才又进去了。念萁想他怕是当她要逃出去?她为什么要逃?她早打定了主意要他好看,她才不逃,要逃,也该轮到是他了。他不是逃了吗?她骂他混蛋他也不回答,不是逃又是什么?
她进了卫生间,把自己的毛巾递给他,拿起沐浴液倒在手上加水揉出泡沫,往他背上抹去。马骁的动作顿了一顿,跟着放松,背对着她让她帮他搓背。
浴室里没有光线,念萁把蜡烛留在了外面,黑暗里除了水声,连呼吸声都被压得极低。两人屏息着在黑暗里酝酿着情绪,手却安分地守着规矩,没有任何不必要的动作。马骁的手在搓着自己的手臂,念萁的手在替他抓背。
念萁替他擦完背,洗了手便出去了,不到两分钟,马骁也出来了,走到床边,凝视着已经躺在床上的念萁。
蜡烛放在单人床边的小小床头柜上,念萁的眼睛在烛光里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