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而马骁则带着笑意轻声说:“宝贝儿,不是一定是你想的这样的。”说完就吻住了她,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把她的身体钉在床上,双臂固定在她头侧,不让她头左右摆动,身体却一动不动,只是吻她。吻得她把手臂穿过他的胳膊,抱住他的脖子,但她仍然没有放松警惕,睁着眼睛看着一寸外的另一对眼睛。这次她死也要看着。
马骁从胸腔里发出闷闷地笑声,继续不紧不慢地和她做舌尖之舞。舌尖是细滑的,舌苔是粗颗粒的,他把她的唇舌含在嘴里,用舌尖到舌中不到一寸的这一点点距离,把她的唇舌缓慢细腻地从舌尖到舌中犁一遍,再过一遍,回来再像砥跞着磨一遍,回去再羽毛般地扫一遍。一遍完了,从头开始重新再来一遍。念萁便从轻颤到颤栗,颤栗到震颤,经过一回又一回,每过一回,身体就紧绷一分,再过一回,再绷一分,绷到九分,念萁经受不住了,她呜呜地抗议着,脚后跟蹬着凉席,眼睛睁到不能再大,却看不清眼前最近的一点。她想扭动一下紧绷的身体,却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她想用手指抓挠住什么东西,却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又被他的铁臂箍得紧紧的,紧不得松不得。全身上下她除了可以睁眼闭眼,就是活动一下脚趾。而她真的就只是绷紧了脚背抓紧了脚趾,连眼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