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要是真的没车,你怎么回去?”马骁亲亲她脸:“没事,总会有过路的车的。那我先走了,你什么时候到学校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念萁点点头。
马骁再抚一下她的嘴唇,狠狠心走了。
到了园区外面,一路走到车站,坐在站牌下的椅子上等车,想着念萁的不满和怒意。他知道她在生什么气,也知道她有什么不满,但他真的不想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什么都要求证,要男人每天在耳边说一百遍一千遍我爱你,要男人在情人节给她们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她们过于看重表面的形式上的东西,而忽视了深藏不露的。就算是杨念萁这样善于观察体会的女人也不能免俗。她这一夜一早的别扭,无非是在逼他表白,要他亲口承认他爱她。为什么一定要用语言来表白?他用身体语言不行吗?他下了飞机就过来看她,用最热烈的吻来告诉她他的思念,那吻是强烈到连他自己都害怕。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亲吻,身体的饥渴直接转化成唇舌上的诉说,他含住她的唇,噙住她的舌就舍不得放开,每吮吸一下就深陷一点,每嘬嚅一次都是在告诉她他想她深入到肌理,相思如狂到他来不及有什么行动,就随着她的颤栗说完了他的相思,汹涌澎湃,拦都拦不住。他几时有过这样的失控?而那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