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干脆利落地说:“你以前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小气?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你真长本事了啊?”心里说,还不都是我惯的,惯得她无法无天的,有时真恨不得把她锁在床上算数,她也只有那个时候最乖,不,还有做饭的时候,锁着就没法做饭了,还有,坐在自己身边或是腿上说一些风花雪月的时候,还有专心做事的时候,全神贯注看着电脑,手指在健盘上十指翻飞的时候,看书看到有趣的地方会微笑的时候,一边看电视一边叠衣服的时候……这么一算,乖的时候也不少了,不过一闹别扭,那些乖的时候都被忘记了,只让人觉得心里烦燥,这个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又怎么了?
念萁气得胸脯起伏,磨了一会儿牙,才说:“你不管什么情况不管什么时候想伸就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就不算错?上次在你姐姐面前是这样,刚才又是这样,你让人怎么看?让人看见了怎么想?”
马骁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说:“上次是在家里,刚才是在车里,又没有外人……”
念萁也提高了声音质问他:“没有外人?那你姐姐不是看见了?那路过的车子不是看见了?要怎样才算被人看见?”
马骁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我错了,我道歉,下次我会注意的。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