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小不小狗的话。
念萁说:“虾爆鳝面是我给你点的,我就要一碗片儿川。”马骁看一眼价钱,说:“虾爆鳝二十,片儿川才八元,你没有必要这么温良恭谦让的吧?”念萁说:“你那碗面除了面就是肉,我才不要吃。片儿川里有笋片和青菜,我喜欢。”掏出钱包来买了筹子,两人找个位子坐下,马骁说:“虾肉也算肉?鳝丝也算肉?”念萁笑问:“难道只有猪牛羊肉才算肉?”马骁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说你为什么不吃肉,原来是怕吃了自己的同类。猪牛羊肉,重点是在这个羊肉上。”念萁白他一眼,又提起手来看一看指甲,马骁马上说:“说归说,不许动手。”念萁说:“谁动手?我不过是觉得我该修指甲了。”
两人努力说笑,插科打诨,谁都不想去提有风险的话题。马骁不提,是心虚,那念萁不提呢?难道真的是为了不想当小狗?马骁觉得念萁太过乖巧,她可以发发小脾气使使小性子,跟他撒撒娇,也可以闭口不谈她任何不想触及的层面,她不会真的倒捋他的狮子毛,她十分确定哪些是她不想去踩的禁区。马骁想不知这样的乖巧是好还是不好?他是少了一些麻烦,可是也没有了和她毫无芥蒂坦呈相对的机会。她不想在心头有一条刺,可这样那条刺就摆在他的心头了,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