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反话?”
念萁气得用脚蹬地,恼道:“没你这么欺负人的。我什么时候变成口是心非胡搅恋缠的人了?我本来是想做你要吃的你高兴了就不生我气了就会答应了,这也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意你的看法才想让你高兴的。可是你既然不喜欢,我下次不这样就是了。你发这么大脾气凶我,你还怀疑我的人格……”说到这里就掉下眼泪来,又觉得这个时候哭是有倚弱凌强、恃宠生骄的嫌疑,便硬是忍住不哭出声来,瞪大眼睛,拼命吸气,就像一只生着可笑胡须的苏格兰梗犬。
马骁看着看着就有要笑的想法,又觉得这个时候要是笑场就太不值钱了,好不容易可以压她一头,一定不能前功尽弃。便努力绷着,抓起一块脚爪来吃,吃一口,去拿啤酒杯,一看杯子空了,汩汩汨再次倒满,又一想不对啊,刚才是倒满了的,才喝了一口,怎么就没了?再一看她的脸,太阳穴旁红得像扫了胭脂,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既带着泪水又带了点酒意,两眼眨一眨又使劲睁开,眼梢斜斜吊了起来,像她常看的京剧里小旦的脸,那媚态直浸入骨子里。
马骁不由自主咽了一下唾沫,蔫坏的心思又泛了上来,他板着脸把酒杯推过去,说:“认错就要有个认错的样子,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再来论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