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幸福,有大一群母狮子围着进供鲜肉美食,妻妾成群,从来用不着看她们的脸色。而做一匹马呢,跑得比豹子还快,吃得比鹅鸭还差,老婆一概长脸,还总跑得没个踪影儿。”
念萁要咬着下嘴唇才能不笑出来,拿了一个隔热垫放在桌子中央,戴了一双隔热手套把一只电子紫砂内锅端了出来,放在隔热垫上,揭开盖子,那酒香炖出的肉香混着酱油的焦香就像阿拉丁神灯里的幽灵一样钻了出来,在桌子上方徘徊不去,凝集成了一个气场,就差抄起胳膊大笑三声问,你有什么愿望。
马骁的鼻子跟着那香气追了过去,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几下,说:“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羊儿都改吃肉了,马儿怎么忍得住。”睁开眼一伸手,念萁还在笑着看着他作怪,以为他要抓筷子,哪知他手臂越伸越长,伸到她面前,一把抓住,拖过去就“叭”地亲了一下,说:“如果有下辈子,还是你。”
念萁推开他,笑说:“好稀罕嘛?我一定要嫁你?”马骁涎着脸说:“是我一定要娶你。”念萁啐一声,推开他,去厨房把盖子和手套放好,又端了一碟子浇了糖桂花的冰镇藕片出来,问:“要喝酒吗?”
马骁拿了筷子吃肉,说:“你这人不懂吃肉,东坡肉这种东西,只宜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