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然。
林汐跟霍承翔合力将傅司寒扶好，顾盼才勉强缓一口气，她一脸担忧的抬眸看向被扶着准备要坐下的男人：“你……你还好吗？”
明亮清澈的眸子里噙着毫不掩饰的担心，傅司寒看着那张清丽的脸，一时失了神。
他身边的霍承翔见他这样看着顾盼，脸色一沉，手上的力道大了许多。
傅司寒这才回过神来，后背有一股灼热的疼痛感，多年在外摸爬滚打的经验，他心里明白，这绝不是单纯的意外。
思绪收拢，傅司寒低头看着顾盼，他强忍着痛意扯了扯嘴角，冲顾盼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呢？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几个月没见到他，顾盼印象里的傅司寒还是那个在李老办公室里不苟言笑，一脸正气刚直的傅局长。
直到这一刻，看到他笑里不易察觉的温柔，还有那似曾相识的眉眼，在她的注视下，笑意越来越浓熟悉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顾盼愣神了。
眼前的傅司寒这才跟儿时的那个大哥哥重合在一起，那时候的他曾是顾盼年幼岁月里的一道光。
后来，他突然不见了，顾盼几乎忘了自己的生活里还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一时间，顾盼忘了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