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
林安铄对霍承翔的安排并不满意,那是霍山的女儿,就算是不去计较她给的那支钢笔,光凭她父亲对霍承翔和霍氏做了那样的事,他都没法接受这个任务。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做事一向果断决绝的霍承翔,怎么就独独对霍山的女儿起了怜悯之心了。
就算是这会儿闲着没事做,可他们这些人又不是来善堂的,看到可怜人就要出手去拉一把。
霍承翔听到他这么说,眉心凝成一团。他抬眸视线落在林安铄脸上看了他许久,可依旧没有出口怪他。
他们心里都明白这种做的法是禁忌,哪怕是在喜欢一个小丫头,绝对不能像现在这样做。
因为今天的心软很可能会是明天杀死你的利剑,这样的赌注谁也赌不起。
但是霍承翔想到那个姑娘用那双如惊恐的小鹿一般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时,他就做不到对她的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霍承翔心里想了许多事情,可他的视线始终落在林安铄脸上,直到他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时,才开口说话。
“古人有句话说的不错,罪不及家人,何况。那丫头和霍山不一样,不然也不会为了钢笔的事情来道歉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