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我开始自己包饺子,醋用完了我也没有再去买。
莫诺云是一个星期以后再来的,他来的时候带了两瓶保宁醋,而他就那么站在门前穿着一身亮黄就勾起唇对我笑,拿着醋瓶子向献宝一样扬起来在我面前晃。然后,我听他懒懒地问我:有饺子没?
我点点头,转身去冰箱拿饺子。这时他也笑呵呵地往房里走,却突然走上前蹲在我面前提起了我的裤腿,只一眼,他一脸如艳阳般的笑意就突然浅淡了下去,只剩下凉薄地冷意。那时的他,冰冷的手指还附在我的膝盖上,却仰起脸愠怒地对我说:舒爽,你太不听话了。
然后,莫诺云再没有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我忘不了他回头那么深深望我一眼的眼神,我也是这时才想起,十几岁就开始纵横商场的莫诺云,怎么会识不破我的这些小心思?而我又到底在做些什么?
于是我把所有的饺子倒进了垃圾桶,我再次给伤口消了毒,上了药,我对经纪人疯乔说:疯乔姐,请多给我布置一些工作,赚不赚钱没有关系。最后,我把那两瓶保宁醋锁进了柜子里。
我依稀记得顾宝贝说过:我表哥啊,最见不得耍心机的女人了,那些女的他看不上。
那时我们拿着咖啡杯坐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