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室等,疯乔姐为了给我撑面子,百忙之中从杭州赶了过来,又从公司借了辆保姆车把我送到剧组。她说:现在的人都是狗眼,你别给她们欺负了去。
我说:我就当个配角,谁欺负我?再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我能让人欺负了去。她听了笑,抱了抱我说:两个星期后我再来接你,我们不骑小毛驴。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抱了抱她。我说:姐,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当初也是我自己同意回大陆发展的。好与不好都是命,这世上没有回头路。我都不怨,你就更不要胡思乱想。
我一说疯乔姐的脸就红了,她很沉地叹了口气才说:当初公司里有人反对的,你那时候在泰国那么红,我总以为,总以为她说着已经撇过脸,这时口气了多了几分落寞:就是你演《黑色灰姑娘》拿了最佳女配角,我也觉得你会东山再起。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得奖之后你竟然一个片约也没有,竟然比以前还不如,我真的想不通。舒爽,我真的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不通就不要想,过不下去就闭着眼睛过,天助自助者。我说着,也仰起脸闭了闭眼睛。
对于女性来说,卫生间是多事之秋。很多时候,许多小道消息就是从那种阴暗的角落传出来走向阳光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