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
我听了笑,凑过去揉了揉鼻子说:假哭哭得我累死了。
哼!他眼也没眨一下,只轻手轻脚地给我脸上抹药膏。用鼻孔哼着气问:疼了说一句。
我摇摇头说不疼,他气得说:你再乱动我把药膏搓你鼻孔里。惹得我没节操地捂着肚子大笑。
我说:莫诺云你别生气。你那个心头好秦梦萌是一直被我揍的,最后那两下也是我自己打自己的。我要是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到了警察局就说不清了,她们一定会咬死我的。可是你看刚刚,她经纪人来了看我捂着脸也压根没办法。
蠢。
蠢什么蠢?要是平时我揍她也就揍她了,可是马上我妈过寿,我不想带着条那样的新闻回去看她。即使我不在乎,总会有我继父那边的人指责我妈教育出来的孩子没有教养的。
所以呢?
所以我弄自己两下把现场变成了斗殴现场,那就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了。她们三个就是想闹大,这事也说不清,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我扯扯唇,笑得有些恶意。
而莫诺云干脆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掐了掐我的脸,接着,闭着眼就靠回了椅背上说:是,你不蠢,你强,你是谁啊?你是舒爽哥,你受点委屈、受点气、受点打击都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