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眉眼含笑地任我拉着,眼底全是满足,不是还努努嘴指挥我说:指缝里也要擦。
我听了笑,耐着性子抓着他的手说好。而他的眼底,也因为笑意亮得像个孩子。
然后我呼了一口气才说:莫诺云,那天去医院的不是我。
他愣了愣,朝我眨了眨眼,他的五官太漂亮,只是单单这么看着我也显得烟雾缭绕,如妖如月。
我是去给若帆做掩护的,痛经是我胡诌的。从小到大,好话坏话我说起来从来都图个痛快。可偏偏这一次,虽然是实话,每说一个字我都难过到想哭。可我实在不想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劳他月月为我担心。
果然他听了之后嘴抿成一条线,只淡淡瞥我一眼冷声道:你怎么不说你怀孕了呢啊?舒爽!
那就玩大了,孩子蹦不出来啊,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我垂着眸哼哼。
他听了笑,只是笑容有点冷。然后极轻地问我:丫头,你知道那老中医说治痛经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这简直就是一秒钟变脸啊!我看这状况根本就不敢答,只埋着脑袋装哑巴。心想,我是把莫诺云给得罪惨了。
果然他靠近我,伸出长指别了别我耳边的发,显得极亲密地俯下身,贴着我的耳朵道:丫头,那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