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拆了温度让莫诺云测测温度。我发现他病起来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孩子,原本那温度计放耳朵里测测就好了,他却偏要张嘴含进嘴里,含着那温度计又对我笑,还眨眨眼说:这样准。那笑在这时少了几分妖娆,多了几分可亲。
喂莫诺云吃药的时候,他又出了状况,怎么都不肯吃,往自己被子里一爬就说闷出一身汗睡一觉第二天病就好了。我掀了他的被子端着温水和药丸,就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瞪着他,我说:莫诺云,我算懂了,你不是不去医院,是怕去医院。你也不是不吃药,是不敢吃药。
他听了原本烧红的脸又烫了几分,撇了撇又倒在床上说:这叫物理治疗。你快去给我煮粥,我饿了。
我摇摇头,又扯他的被子,我说:你不吃药什么时候能好?快把药吃了。
不吃,物理治疗。
你吃不吃?
不吃。
皮痒了吧你!我看他烫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额头也在不停冒冷汗,也再也不想和他辩。我踢了脱鞋,扔下被子就跳上他的床,半搂着他的肩就硬往他嘴里喂药。刚开始我以为莫诺云会抵死反抗,所以搂着他特别紧,可我没想到莫诺云乖乖地吃了药丸和胶囊,还喝光了我手里端着的温水,突然,他就闭着眼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