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啊,你快睡觉。
我头晕得慌,要么物理降温吧,这吃药太不管用了。说着,他就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果然是病来如山倒,爷也跑不了。
我听了笑,收了手说:好好好,我去换盆水过来。
搂着不是更好吗?亏你还是演员,古装戏里都是这样的,搂一搂什么病都好了。说着,他窝在被子里可怜巴巴地对着我眨眼,那眼神朦胧无辜得和小鹿斑比似的。
要脱光衣服搂吗?我叉着腰假笑着问他。
莫诺云听了眼底一亮,面露喜色,可着劲地点头。
我见了瞪了他一眼,他又抿了抿干白的唇,撇着嘴无比可怜地摇起了脑袋。
他这样子又滑稽又可爱,满身孩子气,我应了声好。叹了口气,就又把手里的毛巾放回水盆里,听了他的话,脱了牛仔外套,穿着T恤钻进了被窝。很快,莫诺云就往我身边拱了拱,亲了亲我的侧脸,伸手亲昵地搂着我,却不色、情。然后,他阖着眼用无比幸福的表情往我肩上靠了靠说:我累了,我不说了。现在你说,我听。
说什么啊?
想说什么说什么,百无禁忌。他说着嘴角勾了勾。
会打击报复不?我伸出指头戳了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