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吓得打了一个寒噤,他却已脸色一变吸了吸鼻子,捂着脸挤过来问我:你干么?你手痒是么?手痒打我脸!那眼底满满都是指责,却再没有了愤怒,只有无辜可怜。
可我确实给他刚刚那个阴凉阴凉的眼神给吓怕了,就实话实说道:不能怪我啊,我一睁开眼,你的手就抓在我胸上面,我条件反射啊我!谁叫你那不好放,偏偏就
莫诺云听了却挑挑眉,愣了愣,眼底滑过一道兴味问我:真的?
我点点头,非常诚恳地说:真的!
然后,莫诺云眼底变了又变,捂着脸的手就突然放了下来,又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胸,恶劣地捏了捏说:丫头掌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不能被白打了,嗯,再捏捏
捏你个毛线啊!我我给他先是挑逗,再是惊吓,再是挑逗的,浑身僵硬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再调节表情了,于是我扯了扯唇,抽着眼角说:莫诺云,你够了么你?
他哼哼唧唧在我身边扭了扭身子,竟然期期艾艾地靠过来,贴着我的耳边又是吹气,又是暧昧挑逗地舔舔舌说:这才只是隔靴挠痒啊,丫头,要么让我把手伸进去?嗯嗯?
嗯,嗯你个头,别人看见了我还要不要活了!然后,我把莫诺云的手一拉开,就燥红着脸抓抓头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