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以后,我还是始终无法忘记这个夜晚,在这个并不算太寒冷的秋末,他就这样在一片繁华喧嚣中唱落寞,却又在一片落寞声中独自傲然。莫诺云,他是一个随性的人,是如何翻也看不尽的书,是一个外向的孤独者。
莫诺云唱了几句就不唱了,却有太多人听得痴了,央着莫诺云再唱些,哪怕再唱一句也好。
可莫诺云却撅撅嘴摇摇头,懒懒淡淡地摆了摆手,他说:不唱,爷不想唱了,爷今个带媳妇儿给你们过过眼,阿猫阿狗的谁要是敢欺负我老婆,你们做兄弟的都得给我治着点昂!
说着,莫诺云已经在一片沮丧的叹息声中回过了脸,他带着几分撒娇霸道嘟着红唇眨着眼问我:老婆,我唱得好听吗?
我点了点头,因为刚刚迷蒙的错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歪着脑袋看着他说:好听,可是我不喜欢。
莫诺云闻言一愣,艳媚的眼慢慢的游移地望向我,抬首温柔的爬了爬我额前的发才说:傻,笑话别人呢。咱两好着呢,我不是说了嘛,你有我,我是你遇到的最好的男人。说着,他又探过来检查了我的安全带才轻声问我:老婆,你信我吗?
我信。我毫不犹豫地答。
怕死吗?
怕啊。我笑着浅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