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话都不是假的。可我瞅着他却半晌没动,心底千回百转,最后,却只是非常认真地对着他摇了摇头,严肃道:都不行,你别胡闹。
他闻言挑了挑眉,目光炬炬的注视着我,竟轻飘飘地就问我道:你不是怨吗?这声音像罂粟的毒,浅浅地缠绕进我的心底,一层层地,就那么不轻不重地和我心底所有的坏情绪纠缠在了一起。
我眨了眨眼却没有说话,拉开莫诺云搭在我肩上的手,我推开他,坐在了正对着他的靠背椅上。然后,就那么抱着膝盖垂下了眼帘。
见我不做声,莫诺云的眼底闪了闪。然后,他垂下脸把玩着手里的木梳,捻起一根梳齿上的发丝笑着自言自语了一声:丫头的头发长了些。接着,他也坐了下去,只那么默默无言地望着我,沉静无言地望着我。
仿佛过了很久,莫诺云却突然叹了一口气,接着,我听他道:丫头,有一种身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那声音很轻,仿佛是从天外飘来的。有一瞬,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着他自己说。
什么?我想逃避,可我知道有的问题永远都逃避不了。所以,我还是抬起了脸,望着他轻轻地问了一声。
情人可以分手,爱人可以离婚,可你,却永远是你父母的女儿,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