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说完,母亲和珍妮花都纷纷抽了一口凉气。说实话,我也不屑这样狐假虎威的自己,可,在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有后来不强硬起来的都是傻子。我要尽本分,但尽本分不代表没底线,莫诺云也绝不是这个意思。我会尽孝道,我不会家人有事了自己还装作没看见,但委曲求全的事,我和他谁也不会干。
后来,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母亲听见我说莫诺云很沉默,珍妮花的眼神却很不安。我倒不知道,莫诺云这三个字能有这么吓人
出酒店的时候,母亲看见我的车惊讶地张了张嘴,而珍妮花开口就朝我小声嘀咕道:姐,你怎么还开这么烂的车啊?
我瞟了珍妮花一眼,见她学乖了会喊人了,也就没有再用话扇她。只是努力平和着情绪回答道:这可不是烂车,这是我前段时间新买的。结婚之前我用的可是电动车,那才是真正的烂车。珍妮花闻言不可置信地瞅了瞅我,目光又略带嫌弃地扫过我的车,她垂头嘀咕了一声:你身上的衣服也比这烂车值钱啊!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只敲了敲车门催促她快点上车。母亲则望着我在车门边呆站了一会,她捏了捏手里的包才坐进副驾驶,弯身的时候我还听见她叹了一声气,我不知道,她在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