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倔得气人。
我没有办法,物理治疗却怎么也没把他的温度降下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打电话给萧逸晨。萧逸晨来得很快,他穿得花里胡哨,肩上却背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进了门,他开口就对我说:舒爽,拉你男人起来。我听了点点头,刚把烧晕了的莫诺云从床上拉起来,就见他眼也不眨地抬手就挥下去一手刀,一巴掌把莫诺云给拍晕了
当时我就急了,我说:你!你不能好好说吗?
萧逸晨扬起那张娃娃脸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说:你男人你不知道?对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家伙,你觉得好好说有用?老子觉得没用。
闻言我默了,我摸了摸鼻子,只好退开一步让他给莫诺云检查。想想忍不住嘀咕道:其实我也想不明白,他这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就偏偏害怕上医院了?而且平时吧,一听吃药就躲。你不是医生吗?这病有治么?
正弯身在给莫诺云挂点滴的萧逸晨听了我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瞟了我一眼才状似漫不经心地淡淡道:这孙子不喜欢医院,心病难治。
我闻言点头笑了笑,扯扯嘴皮转身去给他泡了杯热茶。
徐若帆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和顾宝贝一直都在努力地去联系她,寻找她。可哪怕是她的